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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芯片更贵?三星或将调涨晶圆代工价格

芯片在手机当中的地位等同于心脏,而这颗“芯”的价格或许将变得更贵。

根据报道,三星电子投资者关系部资深副总裁Ben Suh在上周出席该公司二季度财报之后的财报电话会议时表示,为了有资金支撑扩充在韩国平泽市的S5晶圆厂,该公司旗下的晶圆代工部门Samsung Foundry将调涨晶圆代工价格。

需要注意的是,Ben Suh在出席会议时,并未明确调涨后的价格会是多少,以及新价格将在何时开始适用。

Ben Suh在财报电话会议上表示:

(Samsung Foundry)将通过扩充平泽S5生产线以及调整定价,让自身能够进入未来的投资周期。

有消息源在报道时指出,本次调价可能会影响到该部门生产GPU、SoC和控制器等产品的成本。于此同时,调价将对下游的智能手机和显卡产生何种影响尚待观察,但受影响的客户必然会设法抵消更高的制造成本。

此外有市场观点指出,鉴于三星可能已经和客户签订了固定价格的供货合同,本次调价或许不会影响到已投产的显卡等产品,但新价格可能在新签合同时有所体现。

事实上,除了三星之外,台湾的晶圆企业早在上个月就有涨价的消息传出。

台湾晶圆企业第三季的报价据传最高将上调三成,远高于市场预期的15%。其中,联华电子、力积电最受客户追捧,价格涨势最大,台积电、世界先进也将因应市况而有所调整。

而在报价大涨的同时,晶圆的交货周期也在被不断拉长。根据报道,当时供应链方面透露,以联电为例,一个新产品以12英寸晶圆生产,最快交期为17周,最慢可能会到两季甚至三季,8英寸方面快则14周,最慢长达两季,相较过去普遍两个月可交付给客户验证,当前交期较往年长一个半月。

如何终结集运的超级周期?

5月以来,运价疯狂飙升,拥堵已经从美西扩散到全球各地码头,即便现在要仓位的价格可能到了去年的10倍,但是,依然一仓难求,想买还不一定买到。准班率几乎接近历史最低水平,全球供应链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

让中国外贸出口商和美国进口零售商叫苦不迭的集运周期,到底如何终结呢?

双重因素造就超级周期

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发现集运市场严重失衡有多个原因。

其中有全球放水的原因,但是与同属航运的干散运和油运相比,明显集运的供需失衡严重许多,BDI尚未达到历史高点一半的情况下,CCFI已经是10年前历史高点的2倍水平。而干散运的价格弹性,与铜、铁、煤、油、化工等大宗的价格弹性也相当。可以说,其实他们只是单一的放水逻辑推动。

但在放水驱动通胀的基础逻辑之上,集运业长达十年的行业整理是这个行业更深的周期逻辑,行业参与者长期没有足够的资本扩张,而每年的全球集运贸易需求事实都在增长,船是会老的,等运力确定不足的时候再来造就晚了。

供需越过某一个点,实际上供需的失衡已经不可调和了,而航运业供给提升的速度比其他行业都慢,无论是造船还是加港口,都需要几年的建设周期。失衡的几年里,涨价弹性是极其恐怖的。

没有任何零售商可以承受货架上几周无货的状态,这跟破产没有区别。

因此我们看到,以前瞻的8月单月业绩数据推算,集运业最高利润率的公司(长荣或东方海外)接近60%的净利润率,这个数字已经与mrna疫苗旗鼓相当,这与其他的周期性行业的差距相当明显。

而最赚钱的中国-美国航线,规模效应最佳的巨头单次航行的净利润率可能接近80-90%。

而与过去相比,2008-2010是公认的上轮集装箱运输行业的周期顶峰,但那个时候,行业最高净利润率(东方海外)也只有15%左右。

这就是为什么这次集运称为超级周期的原因。

而且集运与疫情的相关性已经基本证伪了,运价从去年底开始涨,那个时候人们还以为是欧美因为居家耐用品需求增长,但随着欧美接种率提升,举办欧洲杯和奥运会,运价却开始加速上升。

而且,中国到非洲,南美这种没有放水,印钱能力的国家的航线依然大涨。疫情好与坏,甚至是放水,事实上并不是运价暴涨的核心要素。

就是因为集运需求是自然增长的,而相应的行业内公司没有提前根据未来的需求增速变化妥善匹配提升供给,仅此而已。

但供需失衡,并不是全部。

价格、供需、与人性

许多分析者仍关注于航运价格的分析上,或者更深层次地聚焦在供需上,但这些都不是这次期的重点,终结周期的关键应该在于人性。

集运行业经过高度整合,已经出现了联盟这种罕见的寡头结构,而且行业没有新进者,船-船员-码头-航线的壁垒本身就是需要巨大投入的。倘若一个新公司想参与,现在基本上订船只能排在老客户之后,大概的交船时间要等到2025年,确定要进入吗?

这种结构导致了周期的未来取决于行业参与者的态度。

整个行业目前处在极其团结的状态,每年的春节由于中国长达2周的停工,出货量往往下降,运价往往会回调,但在今年春节,船公司利用停航手段,成功平抑了需求的下滑。

2020年2季度,在中国全面封城,可能也是全球贸易近几年最冰点的时刻,船公司依然采用停航手段,使得行业没有发生亏损。

现在,在局部需求并不算好的航线,如波斯湾红海等,依然在采用偶发性停航的手段保持着极高的运价,非洲南美的运价涨幅跟欧美相近说明了这个事实,团结的联盟可以控制供需,需求下行运价不跌,需求上升运价持续涨。

而更有意思的,在于全行业的缩表。

无论是猪、化工、煤铁铜油或者地产、金融、机械制造业,公司在下周期开始大幅亏损,往往死于高位过度扩张。

负债率和自由现金流很好的衡量了这一切。

例如看造船,目前在手订单/现有运力比已经达到了25%,是一个吓人的数字,但却是一个时间差和行业地位的问题。

以造船价格为例,中远新披露的最新造船价格约为1亿美元/1万teu,而目前从各船东下单量来看,考虑造船一次性支出,今年上半年的利润都可以覆盖,如长荣海运,上半年预测利润在30亿美元左右。

花的远没有赚的多。

而且,造船还是几年分期付款的,MSC还利用seaspan代持的方式下单,还不影响自身现金流。

这里面折射了行业整合的威力,行业巨头太少,对造船厂议价极强,现代重工接了一大堆订单,然后业绩暂时还是亏的,也不敢多提价。而按照现行运价,大概跑两趟美线赚回一条船,船还不涨价,不买船才是不理智的,况且,全球钢铁价格上升,船价涨的预期是有的,这也使得船东们选择现在赶紧下单了,万一后面船价涨了就亏了,这也等于赚了个通胀传导的时间差。

因此,目前全行业自由现金流基本都高于净利润,暂时不存在以前那种赚多少全部换成船,最后一点现金流都没留下的悲剧境地。目前的造船,看上去只是像股票赚了大钱换辆车一样的人之常情。

而负债率的下降也说明行业已经进入健康状态,以星航运和东方海外已经实现净现金并开启高额分红,而前十的公司,目前除了MSC、ONE、达飞看不到报表,每一家都在降负债率,预期到今年底,全行业进入净现金状态。

在这种缩表的趋势下,打价格战是打不死人的,韩进被挤死是高价租船/造船,负债率过高导致的。要等到有公司过于乐观,开始债台高筑扩张时,有敏锐的公司才会试着发起价格战。

有些人认为集运价格是原地折返过山车,航运公司的利润也是,这种观点是非常经验主义的。

现在各家公司都是几百亿甚至千亿现金在手,清空有息负债后,钱光是存银行,停业不干,都有几十亿的稳定持续利润来源,不自己主动加杠杆,大幅资本开支的话,任何一家航运公司都不存在未来亏损的可能。

综合这两点,行业周期持续的关键在于人性,只要每家公司都不贪婪,保持不扩张,减杠杆,轻造船的策略,周期就很难终结。

但是,在利益面前没有绝对的朋友,目前联盟的制度在运价高涨阶段拖累了更高的运转速度,也拖低了利润,一旦联盟格局松动,这才是周期开始变天的关键。

谁想称王称霸,内部分裂,才是航运周期转折的点,我们从历史经验可以看到,08年集运周期上轮第一次高潮,随后发生次贷危机,行业短暂下行,但10年马上就恢复了,并创了利润新高,直至行业老大马士基确定开始造大船军备竞赛,行业崩溃才正式开始。

人性的角度出发,目前最应该关注的是:2M联盟不稳,MSC和马士基不太和谐;

目前净利润增速排名第一的中远海运成为新的行业老大后,会不会在扶持本国外贸的战略和政治指引下,主动发起新的价格战;

巨头的和谐,是整个周期的关键。

应该关注的点

因此,关于航运,关注的重心其实不应该放在运价上了,而是人性上,目前整个行业联盟存在着控运价,直至到明年新长协签订期,诱导大型进出口贸易商签订几年期高价长协的需求。

毕竟现在中国-美国的长协价格还在3000USD左右,而现货报价10000已经抢疯了,货代报价15000都有人要,拖住现货价到明年签个5000+的2-3年期长协,把净利润率锁在50%以上2年,这个需求恐怕会很强。

当然,行业整体的现金流和负债结构也是需要持续关注的,随时监察联盟中是否会出现“叛徒”。

另外,关于目前供给瓶颈到底是船还是港口是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前面几个季度的报表已经证明了航运公司的利润并不与运力完全相关。

世界港口最多的中远海运如果利润可以拉开马士基,美西港口数目远高于其他同行的ONE利润也拉开于同运力的赫伯罗特,就证明供需平衡的关键在于港口,不在于加船,这样的话,周期恐怕还要更长,毕竟加港口的时间不会比造船短。

所以对于世界的进出口贸易商来说,目前的供应链压力还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解决,供需失衡的平衡最快要到船/港口的供给上来以后,而在那以后,还要看联盟愿不愿意继续团结,没有人能预判超级周期的开始与结束。

试图去打击航运联盟是白费力气,这只能让他们更团结,或许挑拨离间才是更好的做法。

世界供应链的集运危机目前看来还很难解决,周期永远是逆人性的,从业者和投资者天天觉得周期马上结束,连船公司都在半信半疑,主动缩表,这反而使得周期的时间越拉越长。

债市已经“买不到”债了

意外不断的7月末。7月27日,国债期货与现券罕见“恐慌式”急挫,看起来与外资顾虑政策“黑天鹅”有关,国内机构集中获利了结或许才是关键推手。好在7月末的地方债上量依旧偏慢,“砸坑”给配置资金提供“捡漏”的机会;与此同时,央行打破惯例操作,月末公开市场净投放200亿,10年活跃国债应声上涨,21附息国债09收盘利率已经下探至2.84%。利率行情让投资者始料未及,继续追涨的难度加剧。更加尴尬的是,以往可以做多信用债挽回踏空损失,如今却难以奏效。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主流资产利差被抹平之后,机构对信用债风险收益比有新的认识?由此会否放缓增配?

买盘微妙的变化

新券上量理应满足需求。7月票息资产供给创单月同期新高(接近1.1万亿的规模),净增量仅2400亿,不及2015年及2016年7月,一定程度指向新债募投多用于借新偿旧。对于存量持仓有到期的机构来说,继续在一级市场申购,理论上可以满足配置需求。

可申购热情出奇的高,不同等级信用债配置力度回升至去年7月时的水平;并且,打开认购下限的信用债只数创去年5月以来的高点。急剧升温的申购说明债市不仅存在持仓到期增配的诉求,增量资金也在不断涌入市场。并且,月末宽松的资金环境,给借钱申购提供了条件。

为什么认购火爆?现券买不到量是起因。事实上,不少机构对一级认购存在顾虑,原因有二,一是绝对票面不高,二是存在上市首日估值收益率与票面脱节的现象,易造成买入就亏损,这也是为何去年下半年认购降温的核心。但为何近期新券再受热捧?机构都不愿意卖资产倒逼一级拿债。观察1年至3年信用债成交不难发现,7月总成交笔数比3月还低,同期限城投债成交占比甚至创下年内新低,可见投资者对城投债上量预期不够乐观,担心卖出之后买不到合意资产。

所以,对于缺资产的机构来说,要么一级拿量,要么大幅低于估值收益率去谈成交。前者并不是特别理想的方式,毕竟新债净增量有限。后者看似买盘吃亏,但对成本法考核的机构来说,增持压力并不算大。问题是,到底有多缺资产?从7月以来低估值成交笔数占比及成交收益率与估值收益率的平均差异来看,前者一度接近80%,后者7月创下年内新高,欠配状况可见一斑。

结果是,各类策略短时间被“玩”失效。7月四个交易周,可以清晰的观察到久期策略从AAA向AA等级迁移,即便是产业债都出现了这样的情况。可是,从成交收益率来看,能够换取的超额空间正在不断收窄。换句话说,部分资产同时使用下沉与加久期操作,都无法增厚利差。

7月最后一周出现了微妙的变化——低估值增持力度的放缓。的确,无论从低估值成交笔数还是幅度层面来看,7月最后一周10年国债利率创阶段新低之时,信用债操作反而变得更为谨慎。风险收益比迈向失衡,投资者是会选择“口味清淡”,全面规避风险,还是在高收益资产边缘继续试探?

吃票息难度加大?办法总比困难多

尽管绝对收益偏低,防御市场波动能力略显不足,但从以下四个方面来看,想办法赚票息的行为并不少见。

第一,区县级城投债成交期限再破高点。5月“资产荒”期间,通过拉长区县级城投债成交期限做收益较为普遍,彼时区县级城投债成交期限逼近2.5年,这是多数机构可以接受的区县级城投债配置期限顶部。然而,7月最后一个交易周,上述期限进一步拉长至2.55年,创下去年9月以来新高,这亦佐证传统框架内赚票息难度加大,只能突破原有约束才能博取更多空间。

第二,挖掘“非主流”债券。成交期限以外,7月债市交易还曾出现不少“陌生”的名字。如果以前两个月为基础,观察当月新增主体数量,不难发现,1)7月达到405家,较6月增长121%,2)新增主体中,外评为AA等级的城投主体占比31%,远超其他主体类型。

哪些区域的“非主流”成交在改善?与6月相比,7月城投债成交笔数增长最快且基数较大的区域集中在天津、河南、山东、湖北及福建等。此前颇具争议的区域,流动性同样有所改善,诸如内蒙、广西及贵州,这也难怪投资者诟病今年城投融资收紧,金融市场却出现疯抢。

成交改善的主体是哪些?不再局限在省级平台。广西地区成交已经逐步向柳州及桂林地市级平台下沉;天津成交除了津城建之外,天保投控及地铁集团等此前出现集中折价抛盘的主体亦有好转。不过,认可度存在一定争议的区域,成交期限普遍偏短;而诸如江西、湖北及山东等地,区域主平台不乏成交期限在1.5年附近的个券。

第三,周期债迎来“反转”。7月产业债迎来修复,以煤炭、钢铁、有色及建材为代表。四大行业成交笔数增加之外,成交收益率低于估值收益率幅度创3月以来新高。为何此前周期债“真香”的时候却乏人问津?除了部分管理人被禁投周期产业债之外,不少管理人反馈一旦增持周期债之后,需要高频向委托人汇报相关持仓信息,变相提高了增持成本。7月以来,我们路演过程中发现,委托人有松绑白名单的迹象,这与周期债成交表现一致。

从主体角度来看,1)煤炭主体中,兖州煤业、晋能控股电力和中煤能源成交笔数增加,且交易期限较6月拉长;2)钢铁主体内,河钢股份及南钢股份等企业同样出现拉久期状况。

第四,“捂住”高收益资产。缺资产的环境下,个券折价抛售都变得少见,尤其单边抛售城投债力度减弱(高收益城投债抛盘期限拉长,反映短债挂卖单数量减少),如津城建、泰达、康旅和云投集团等企业。要知道,3月至5月可是高负债地区的“至暗时刻”,对债务风险担忧的发酵一度造成天津地区折价抛盘超过贵州和云南。

低估值成交放缓与“花式”下沉的共存并不矛盾,一方面是机构对于后市预期的分歧,另一方面是针对不同负债端属性制定策略。值得注意的是,城投融资收紧与定价层面的脱离正在加剧。7月以来,由于高票息城投债供给缩量,致使部分机构配置策略向“非主流”资产下沉,同时区县级城投债成交期限再创新高,亦是风险偏好抬升的象征,这一切与债务整治的初衷背道而驰。今年以来,规范城投融资政策具有一定的隐蔽性,过度下沉资质将面临较大的不确定性;特别是利差被压缩至历史低位后,潜在回撤的可能性不低。即便如此,为何仍有机构“火中取栗”?恐怕与负债端成本的制约有关。我们在此前的报告中指出,下半年非标到期规模不容小觑(详见《下半年,信用环境的三大考验_20210705》),对原来持有非标的企业而言,既要非标转标,又要达到高收益要求,因而只能尝试大幅下沉。

那么,如何看待短期配置方向?接下来对负债端的考验将更为严苛。如果负债端不够稳定,仅建议适当拉长配置期限,优选资产为强财政区域城投债;负债端足够稳定的账户,配置偏长期限城投债同时,建议辅以杠杆操作,而城投债之外,建议关注周期债交易机会,期限建议控制在1.5年之内。